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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很好。李氏暗暗满意的移开了目光,又看向喜清欢,心里又想起了那日的事,小四与洛哥儿,妥吗?纵然江家以后能清理的更干净,以小四这样的性子过去,岂不是很容易吃亏?洛哥儿如今倒是好的,可谁知将来如何呢?她可不想她的好孙女将来过得不开心,看来,这件事还得好好考虑考虑,所幸,现在孩子们都还算小,还有时日好好看看。

喜清欢哪知道这一会儿的功夫,李氏便把她和江洛之间的关系考虑了几番,她听完喜世廉的话后,有些不平的说道:“只是关禁闭抄佛经,那也太便宜她了吧。”

“小四,背人不可议他人是非。”柳氏略略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娘,这是就事论事,哪有论是非啊?”喜清欢撇嘴,“再说了,洛哥儿也不是外人,他的事可不就是我们家的事?这样的处置方法,对洛哥儿太不公平了啦。”

“小四,以后在外面,不可把洛哥儿与江家联系一起。”这次说话的却是喜守业,他看了看江洛,郑重的说道,“江洛只是我的徒弟,不是江翰林家什么人,我们与江家也不过是生意往来的泛泛之交,可明白了?”

“是,师父。”江洛倒是应得干脆,一点儿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显然早已和江楚航谈妥。

“小四?”喜守业一转头却特意的提醒了喜清欢,一家子里,他最担心这个小女儿,虽然聪慧,却也恰恰因她的聪慧,胆儿也特别肥,绑架然哥儿逼邵谦出诊、在江家门前下了秦氏的脸面那些事都做得出来,万一她替江洛抱不平跑到江家去针对那个秦氏,江洛岂不危险?江翰林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便是她,岂不是也要置身是非麻烦不断?

“哦。”喜清欢应得有些不情愿,她还真想想个办法整整那个秦氏呢,居然想打她的主意,还害了江洛……嗯,这个不算,要不是秦氏,江洛怎么可能会到这个家来呢?想到这儿,喜清欢暗暗的吐舌,这个想法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还有邵家,以后也不能常来往了,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喜守业又提了一句。

这又是为什么?喜清欢不解。不过她没有问出来,而是想起了喜庆靖的身份。

“为什么?”喜冰欢却脱口问道,“难道邵家也有秦氏那样的人?”

“当然不是。”喜守业看了喜冰欢一眼,耐心解释了一句,“邵家与江家是熟识,又都是从京都来的,与我们家交往过频只会惹来麻烦,以后我们要去邵家,便也只能是生意上的关系。”

唉,这些古人们啊。怎么就这样复杂呢?喜清欢腹诽着,对这些事情表示没兴趣,她还是好好的研究一下自己的竹排吧。要是对面的海涂泥质好,泥里真有她想的那些东西,就不愁她家过不上好日子,单养鲫鱼未免太局限了。

心不在焉的听喜守业几人说了些什么,等大伙儿一散。喜清欢便钻进了自己屋里,拿出那本捂在怀里大半日的书翻看了起来,看到有用的便在纸上写写划划,倒是被几个姐姐打趣了一番,都道她如今比大姐还要痴迷书本,喜玉欢还提议让她一块儿去进学。她才打了个激灵,收拾起了东西,笑话。她才不要去学堂里浪费时间呢。

第二天一大早,如平常一样去池塘干活,一到地方,喜延年便鬼祟的靠了过来。

“小姑姑,竹子都砍好了呢。只是,我们放在哪儿扎呢?”喜延年磨拳擦掌的看着她。昨晚听江洛描述了好久的竹排,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了,所以,今早天没亮,他就和洛哥儿一起去砍竹子,挑了碗口大的竹子砍倒了十棵。

“这么快?”喜清欢有些意外,四周看了看没见着喜庆靖他们过来,略略放心了些,冲喜延年招了招手,轻声问道,“要是扎好了再抬海边去会不会很重?”

“那肯定的。”喜延年古怪的看着她,小姑姑今天不会是傻了吧?一两棵竹子他还能搬得动,要是十棵绑一起了,他和洛哥儿两个人可抬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