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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抬头望了望天,这个饱经风霜雨雪四十七载的七尺汉子第一次红了眼睛,脊背僵硬,高大的身体突然变得矮小了几分。

他又看了一眼灶房,最终脚步沉重的走回屋里。

回到卧房,不见妻子薛氏,文成又转身出门走向闺女的房间,进了门看见薛氏正坐在外间矮榻上数钱串子,最后竟嘿嘿笑出了声音。

若是往常,文成定要说笑一番,挖苦她掉进钱眼子里捞都捞不出来,可今日,只见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不坐凳子,就那么倚着门蹲在了门框边。

薛氏数完钱见他神色不对,把钱串子一丢急问道:“孩他爹,这是咋了?怎的这幅丢了魂的模样?可是那两个婆娘熬坏了药?”

文成揉了揉额角苦笑了一番,可不是咋的?差点就被吓掉了魂呢!

“没啥,就是担心闺女,她咋样,可醒着呢?”

文成没把实话告诉她,只想着先探探两个儿子的口风,看是不是也对他们生了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