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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道人影,他逼近,重叠,和我的影子交融,几秒钟后又缓缓分开,当我看清那是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整颗心都猛地沉下去。

男人怎么会出现在女厕门口,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除非是练家子,否则寻常男人不可能在如此寂静的走廊毫无声响。

女厕出现的男人不是猥琐狂就是要害人,维滨戒备森严,神经病才会跑这里来猥亵,我排除了所有可能,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我背对他深深呼吸,竭力克制自己的惊慌,不战自败是最大的禁忌,也许扛一扛还能扛过去。

我转身视线定格在男人的双脚上,一点点攀升到他的脸,他竟然戴着面具,就算我有心和他装傻周旋,这样一副打扮也显然告诉我,他是坏人。

我若无其事,伸手去触摸他的面具,我不敢掀开,他也没有给我机会掀开,就狠狠拂开了我的手。

我强撑着一股力气咧开嘴笑,“呀,维滨还有面具舞会呢,你戴的这个太丑了,玉面狐狸的多好看啊,还能吸引女人找你跳舞。”

他没想到我这么蠢,一点都不畏惧,他没有被面具遮盖的鼻尖和嘴唇,挑起一个十分阴森狰狞的笑容,“阮语。”

我指了指自己,“你认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