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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当然,今天就是奔你来的。

他说完这句话将我身体朝后推倒,我踉跄跌进女厕,他反手关上门,也不知道怎么这样巧,女厕一个人都没有,我连求救的目标都找不到。

“小娘们儿,你他妈挺傲气啊,你算什么东西,你拿自己当维滨老板娘了?他身边是你应该站的位置吗?”

他不肯摘下面具,不想让我看到他的长相,我猜测他应该怕我认出来,我此时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对这个声音更是陌生,但他的体形令我觉得无比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我背贴着墙壁,问他到底是谁,要做什么。

“我是谁。”他冷冷一笑,我眼前骤然绽开一片白光,我想起他是谁了。

我满脸惊恐还没有来得及指认,他已经抬起手臂狠狠劈向我后脖颈,我在晕过去的前一秒听到他说,“我是让你求生不得的人。”

林维止难得做东招待整个省的权贵,他往常都是避之不及,生怕惹上了不好推辞的人情,宾客好不容易可以在他面前混脸熟,自然谁都不肯放过,纷纷围拢过来向林维止敬酒。

他不知喝了多少杯,大批人依旧朝他恭贺,甚至搬出了自己的太太从严徽卿身上下手,询问林维止能不能到家中拜访。

林维止说内人养胎,暂时不宜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