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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砚不料等来这么一句,为难道:“君上,微臣与您一样,只在册封大典和上个月宫宴上见过佩夫人两次,远远一观就是肤色黑而已,至于与沈疾的黑有何不同——”他仔细想想:“难道是深浅不同,谁更黑?”

不是深浅的问题。如涤砚所说,顾星朗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阮雪音。他只是想到一种可能。

她是惢姬的学生,在那座终年云雾缭绕的深山里读书观星十六年。这样的成长经历,那箱子里一水儿的湖色罗裙,怎么看,她入宫后的盛装打扮都太刻意。

刻意就是问题。

云玺说那些艳丽的颜色衬得她肤色更黑。

淳风适才来告状,说佩嫂嫂对她无礼,也鄙视了她的装扮。

刻意让自己更难看,能达到什么目的呢?

避宠?

从第一次云玺说制新衣的事,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哪里不对。所以他吩咐云玺得空替主子“收拾”那些箱子。但涤砚的判断代表了来自常识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