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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庭歌嫌弃,抬眼睨他,“还传旨么?”

慕容峋丧气,摆手道:“不传不传了。”

竞庭歌眼锋又扫外面,“人还在门口等着呢。”

慕容峋只好大喝一声退下,听见只退了宫人没退绣峦,对着屏风又道:“你也退下。”

自竞先生搬进这里,君上便日日来,两人独处一室的时候数不清,众人早已见怪不怪。

连竞庭歌本人都懒得计较了。

门被关好,他轻车熟路脱鞋上榻,轻车熟路揽人入怀——连位置都精准,是竞庭歌的头刚好靠在他第二根肋骨处。

“午膳合心意么?这会儿觉得如何?”

“困,想睡觉。”盛夏暴雨铿锵有力,砸在层叠宫阙间虽不齐整,有种莫名节奏,更教人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