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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看是哪方面准备了。当年慕容峋怎么赢的,你我虽不知道细节,但单看发生的事,她一定费了许多唇舌,完成了不下百场游说。口才方面,她确实无需再多准备。”

顾星朗眉心微动,“你也不知道细节?”

“不知道。这么繁杂的过程,你以为我们会让鸟儿来回传?它也记不住。且老师说了,一旦出师,便不会再予任何助力。何况蓬溪山中立,老师若染指蔚国的事,岂非坏了规矩?”

顾星朗一笑:“口才方面,想来是蓬溪山一绝。我见到你也便明白了。”

阮雪音不确定此话是褒是贬,一时未接口,却听他转开话头道:

“你刚怎么突然醒了?”

他蓦然想起方才所行,再次有些慌,面上却一如既往沉笃,问得也随意。

“我一向睡得浅,夜里还好些,白天尤其容易醒。想来是你掀床帐的声音或者脚步声?”

她歪着头试图回忆,无果,也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