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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姜邑忽然扭脸“什么意思”

赵允隋道“在刘富前,镶秋苑已经死过三个人。”

“三个”他眼皮抬高了些,显然没能想到会是这么个数目。

远比他预想中多。

那道声音很平稳“那三人都是王府的仆役,平时好赌钱,看中镶秋苑无人居住,时常约在此处行事。半个月前,这三人消失了一整天,也是那天傍晚,我母亲带着仆从散步至此,发现院内树木枯萎不成样子,以为负责此处的仆役不尽责,要进去细看,她平时爱惜草木,命人先打水浇灌,谁知井盖挪开后,漂浮着尸体,三具叠在一起,死状也和刘富相差无几,头发和头皮全部消失。”

姜邑脸色煞白,当即挺尸似地坐直“那我们洗澡的水”

赵允隋淡淡瞥他一眼“那井水除过晦,不必忧心。”

姜邑这才慢悠悠转过眼珠子,重新躺下“唉,我是忧心世子用了不干净的水。”

“”赵允隋无声凝望着烛光下的身影,并不拆穿那句谎言。

姜邑问“王妃就是那之后受了惊吓生病吗”

赵允隋点头“母亲说当时看到一个尸体动了眼皮,现在想来,那时邪祟就已附身死人。恰巧她常看志怪话本,害怕会尸变,惊惧下让人在镶秋苑就焚了尸体,父亲在焚烧前去看过,以为是人为凶杀,觉得手段过于残忍,怕府内人心惶惶,压下此事派陈忠暗中调查,几日后,意外发现那日到镶秋苑赌钱的,其实有四个。”

这时,外面的门窗被风撞得响了几声。

姜邑本能望过去一眼,眸子一亮一亮的。

赵允隋微愣,道“风动而已。”

姜邑敷衍地做出心有余悸的模样,收回目光问“那第四个是谁还活着么”

赵允隋“刘管事的侄儿阿荣,自然活着。”

这前因实在跌宕起伏,姜邑一条胳膊伸出来,微微支起下巴作听客状。

“阿荣的说辞是,他们四人那天都不当值,天黑前一道去镶秋苑喝酒赌钱,阿荣不胜酒力,最先醉倒,醒时天已大亮,院子里只剩他一人,便以为另外三人抛下他先走,就赶紧离开后来那三人横死的消息压着,他不知内情,只当是被派去外面做事,后来被陈忠逼问,才招了一同喝酒赌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