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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柸派人请竺衣入庄那天,竺衣正在酒楼与涂钦承喝酒。路麦找来时满口喊着“西离女”,那涂钦承捏起一粒豆狠狠弹在了他脑门上。彼时竺衣喝上了头,昏昏欲睡,涂钦承打算送她回瑾园,路麦看他如此照顾西离女,心中不高兴,非得拖她折腾一趟,便借口有急事,硬是拉竺衣走了。

入庄时,几人围将过来看路麦额头巨大的红包,问他可是与竺衣打了架,路麦“嘁”了声,哼唧:“是那北地城主多事。”

左柸看了眼微醺的竺衣,问道:“涂城主在千城?”

路麦撇嘴点头,“来了,属下在城中找了西离女半天,人家陪那城主悠哉喝酒来着。”

左柸听言,又去看竺衣,这小女人面上酡红一片,强打着精神发呆盯着他,良久,打了个饱嗝,“亭屿叫我来植血心蛊?”纵使醉酒,这唯一令她忧心的事依旧挂在心头。

此番确实是叫她来植蛊的,但瞧她如此醉态,也不知是好笑还是怎的,左柸责怪路麦道:“你既知竺姑娘已醉酒,便不要请她白走这一趟了。”

路麦心一横,站去一旁不做声。

竺衣晕晕乎乎,杏眼几乎睁不开,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你想让我植蛊,但今日属实不行,我手不稳……我……诶?老男人呢?”她努力回了回神,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观看四周,一拍头,又恍然大悟:“亭屿喊我植蛊走人,不行,得跑,能拖一日是一日……”言毕人摇晃着跨出了厅堂。

留一众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