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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璀璨的星空彼端,路了两个影。

所有的环状线列车安靠站,困守了几个小时的乘客与家重逢,安室透与诸伏景光混在流里,肩并肩走下站台。

诸伏景光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

“要走走吗?”

——安室透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点头同意,回神时,两经漫步在东京的街道上。

这是一场漫无目的的旅程,走向哪里并不重要,有意义的是行走的程本身。

诸伏景光侧头,余光瞥见降谷零脸上的表情,那是有点呆愣的怔忪。灰蓝的瞳孔一眨不眨,遥遥停在远方的一个点上。

……是卧底多年,把自己卧傻了吗?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心底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歉疚。

自己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的距离,同在一片天空下,却不能告诉zero自己活着的消息。

卧底的岁月黑暗漫长,他们小心谨慎、履薄冰,原本托付后背的同伴,自己去后他能一个走。

或许步步为营中,降谷零早习惯将完美的假扣在自己脸上,他早就没有喘息的余裕了。

诸伏景光抿了抿唇,再开口时,没话找话地提到了电车上的那起凶案。

小仓千造被杀害时,直到凶手被抓,唐沢裕都一直不在现场。

安室透便顺势说起了当时的破案经。

“双外套的设计很常见,可一旦放在‘凶手一定沾到了者的血’的预设条件下,一般很难立刻到。”

诸伏景光问:“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她?”

“当时我就在不远处,和泉直子杀后逃离现场,她身上还残留着血腥味。”安室透道。

他话音稍止。一般聊天的思路,身旁的都会在这时感慨好巧,诸伏景光却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