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度水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微微侧头,温和的眼神静静注视着他,安室透呼吸一滞。

他有些慌张地撇脸去。

奇怪。

明明是唐沢裕才对,他怎么会透他……看到另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切常,安室透却察觉到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他们的见都仓促,不同的场合,戴着不同的假。第一次在米花银行,伪装成伤疤赤井的他没有变声器,担心不同的声线『露』馅,他一个字也不能说;现在的他又成了安室透,与匆匆赶来的唐沢裕一握手,炸弹犯的威胁,马上又压迫在众头顶。

说到底,先前的那些不匆匆一瞥,大概是这样不带紧迫的交流难得,才会让他萌生出这样的错觉吧。

安室透自我安慰地:可能也是因为他在冲动下,隐晦地承认了立场的缘故。

——还是在电车上,接到目暮警的电话,唐沢裕即将走向最后一节车厢时,安室透拉住了他。

理智他心知肚明,作为卧底的自己背负着多重身份,肩扛的责任让他无法不顾一切地和盘托出。

可当唐沢裕反问自己时,降谷零却在那一刻失去了反驳的能力。

那时回答他的,不是安室透,也不是伪装的伤疤赤井,而是降谷零,他以身负的信念为誓。

“你也会这么做,是吗?”

——是的。

正因我也会这么做,所以我没有立场阻止你。

回避即是默认,唐沢裕是多么敏锐的一个,他恐怕早就他的反应里推测出一切了。

其安室透还有满腹的疑问提,比你是怎么认识的赤井秀一?对我所在的组织,又到底了解到哪一步?

可他最大的冲动,经在唐沢裕的反问前保持沉默时消耗殆尽,信息的交流是双向的,他能通答案了解到唐沢裕,与此同时,后者也能由问题了解到他。

交流继续地深入下去,其中蕴藏的危险,无论对他还是唐沢裕都毫无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