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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六点我就起来了,尽管只睡了三个多小时,却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可能是夜宿帐篷这种不一样的生**验给了我一种愉悦的感受。这么早起来,是为了看日出。杜牧的《山行》只写了枫林之晚,按着自古晨昏不两分的说法,枫林之早同样值得期待。

清晨的枫树林显得清冷,但随着太阳的跃出,光线从叶片间透出,你可以清晰地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随着我舒展身体的动作,飞扬,然后上升…上升…宛若新生。

咳咳……必须承认的是,今天的空气不是特别的好,丁达尔效应迟迟没有消失,再美的风景看久了也会腻。转一个方向,朦胧中只能看到城市模糊的轮廓,登高望近,是一个挺遗憾的事情。

回过神来,我转身返回帐篷,这时候的温度还是很低的,尽兴之后,睡个回笼觉会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撩开幕布,闯入的光线惊醒了沉睡中的张广源,他张开眼看了看,又往睡袋里缩,嘴上模糊地说了一句:“疯子,几点了?”

“七点十五分。”

“哦。”张广源应了一声,没了声响。

再次醒来的时候,临近九点。返程的大巴已经开上山了,发动机的轰鸣声让所有选择了野营的同学醒来,摸出帐篷。

面前摆放的,是三明治和牛奶,不得不说主办方做得很周全。

“对了,疯子,今早上你起来干什么去了?”

“到山顶看日出啊。”

“原来如此。”张广源释然,不过他的表情告诉我,刚开始的时候他不是这么想的。

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我看到的是成双成对的联谊成功者,大脑在经历了长达三秒钟的分析后,读懂了张广源传递的信息。

野战……可能现在的小朋友都懂。脏吗?不脏,这只是人类作为生物最为原始的一种表现。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吐槽张广源一句:“你想多了,这有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吗?”

“只是觉得你外出的时间太长了,不像是上厕所。而且,最不可能的人往往最有可能。”

“……”他是真想多了,这又不是什么侦探片,哪来的一百八十度翻转。说起厕所,刚才去的时候还真看到了一个激战后的残留物,只能说这同学也太不小心,这是拉仇恨呢还是拉仇恨呢还是拉仇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