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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汤慧妄抚摸着她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人总有离别的时候,你只是误入这里,可别因为一时的欢愉而忘却了自己的使命。你还有未完成的事,这个世界的错误你还没纠正……”

说着,她一把推开舒奈,汤慧妄的身后站满了天山的人,大家的脸上带着笑,和她摆手。

舒奈梗着脖子一直走,努力不让自己流下一滴泪,汤慧妄带着天山的弟子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嘴角扬起欣慰的笑容。

“这样真的好吗?”清笛从一旁探出头,半边身子隐藏在黑暗里。“师傅不打算留下她?”

汤慧妄拢起身上的披风,似是而非的说:“起风了,该去加把火咯……”

舒奈沿着小路一直走上了山顶,茅草屋还和当初一样矗立在那里,里面的摆设还是舒奈原来布置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

看着不染一丝灰尘的家具,舒奈的心就莫名的疼。

“系统。”她召唤出系统,难得的是系统这次竟然没有爱称,而是冷冰冰像个模式一样问道:

[我在,请讲。]

“你给我的时空重置,难道就是一个假象吗?实际上,我并没有回到过去,是不是?”舒奈看着正在消失的手指有些出神,“这里是冥界?还是你虚构出来的幻境?”

[……]

[这里确实是冥界。时空重置是真的,但是因为你融合了留渊涧和魔渊,原本的世界便不复存在,所以只能把你送到了冥界。因为你还没死,这里的亡魂都在排斥你,所以你才会看到那样的场景。]

[是我的错误,抱歉。]

她没想到只是融合了魔渊就让留渊涧消失了,如果知道这个结果她一定不会亡羊补牢。

“那我离开这里以后会去哪里?”

[这个会随机将你之前你利用飞升通道送到所去过的任意一个地方,不过只有星际世界和现代社会两个世界之间的一个,回去后你就会失去穿越世界的能力,飞升通道会被系统收回,而我,也会启动自毁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