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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真乘着鞑靼病,要了它命,年底告祭太庙时,得是多大的荣光啊!

楚祭酒是纯粹的文臣,不通武事,没就此发表过意见,他看罢学生的信后,表情严肃着犹豫了片刻,就决定进宫请见。

他没能马上见到皇帝,因为太子朱英榕身体有所不适,恙倒是小恙,但是黏着皇帝不肯放,皇帝心疼儿子,便放下国事,在后宫陪了他一阵子。

听见有朝臣求见,他才站起身来出去,临走又不放心地给朱英榕掖了下被子。

“木诚。”

皇帝走后,朱英榕低低地出了声。

为了让他安静休息,别的宫人都打发出去了,只有木诚守在近旁,悄此时无声息地冒了出来,柔声道:“殿下叫奴婢何事?”

“父皇仍是疼宠我的对吗?”

木诚肯定地道:“当然了,您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头放在心上,只要皇上把您放在第一位,您就什么都不用怕。”

“那你说,那些话究竟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