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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独是金鹏,刘弈也早就注意到,小诸葛身上,披了一件玄衣,和早前邬山贵所穿的材质是一模一样。

“那你怎么没看到,他身上还披着一件淡褐色风氅?”黄尔赫郁闷道。

“合着你俩都挺舍得的,一个将羽翼都给了这娃娃,一个千载舍不得褪一次的壳,也褪下来了。鹤老二,现在是冬季啊,春来早已无欲可换,你这是打算明年一年都不飞了?”

黄尔赫居然点点头,道,“嗯,不飞了。无羽即无欲,反正我也就一个商人,就静心坐一年,好好做我的酒水生意吧。”

金鹏猜测道,“难道是那襄水黑龟,依然对我绑了他这件事,怨怼于心,不想再见到我,褪了千年壳,给了这小愣头青,自己回去襄水继续潜修去了?难道他不知道吗,我只是想尽快治疗外伤,实无加害之意。说杀他,也只是气不过他罔顾我们三百年交情,不肯给我彻底治好,故此耍耍嘴皮子吓唬他而已。”

诸葛亮不由怒目而视。

黄尔赫回忆当时情景,“别猜啦,老邬说不见就不见了。我醉卧黄粱木之上的老巢,他们要动我内丹,可把我惊醒了,我和石清姑娘打了起来,他过来劝架,自己一不小心,跌落山崖。”

“我们总觉得他似被什么拉下去的。这样我们都无意打斗了,等我们找下去,早就踪迹全无了。只在崖底留下一滩血和这龟壳。以我的目力,那里毫无遮掩之物,如何能找不见他身影?”

“往襄水那边打探过没?”

“我往那边飞了一遭,他根本没回去。但我和石清姑娘,当时都感觉到了几股极其强大的气!”

刘弈脑子嗡的一下,忽想起了金鹏口中的两个秃驴。

遂将自己这边经历一五一十的说出,“莫不是那西域来的疯和尚狂和尚在作祟?将人劫走了?”

众人想来说去,迷惑不解。

刘弈找到邬山贵坠崖之所,搜寻良久,亦一无所获。

找不到邬山贵,他只能将那龟血收走,然后思量下一站去哪。

“哥,邬山贵与我追寻黄尔赫下落,后来黄尔赫曾经跟我说,邬山贵可不是普通的玄龟,它来历成谜,襄水里的黑龟如此之多,独独它的血液是有如此奇效。”

诸葛亮离开前,突然这样说。

“你是说,有人知道它的血液的妙用,故意将它抓走了?”刘弈一下子想到关键所在。

“没错。实话说,小弟不说,兄长应该也想得到的。”

诸葛亮又提醒道,“这黄尔赫,也不是个凡种,小弟怀疑他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并非金鹏跟班那么简单。若没有他,过去三百年里,金鹏未必会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