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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是他和邬山贵在耍把戏?”

刘弈一边制作羽毛扇子,一边问,“他们是堤防着你兄长我呢,唯恐本王把这只大乌龟当做血源束缚起来?否则他何以留下这龟壳给你,却留下血液给我,这难道不是确保石清伤口能彻底痊愈,也给本王一点存货,以备不时之需?”

“小弟倒希望是这样,如此毕竟意味着邬山贵并没落入他人之手,并无危险。”

诸葛亮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刘弈巧手如何编扇子,还不忘提醒,“那几根,色金而炙热,还是去掉吧,用偏银白色这些为好,扇子乃为去热,别扇着扇着,将小弟须发与衣服都烤糊了。”

刘弈将弄好的扇子与他,“要不是含有狂暴光热,用大片的多好的,一片就是一把扇子,兄长我也无须应这些绒毛细细编制了。”

“留着给金鹏备用吧,他用得着。”

诸葛亮轻摇羽扇,顿时身上似乎平添了几分文士气质,谈笑风生,隐约可以看得出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气概。

“这三宝确实为小弟你度身订造!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还得谢谢兄长你的大力支持啊!”

诸葛亮忽想起了什么,“是了,那天出发找寻黄尔赫老巢,途中邬山贵忽恍然大悟跟小弟说,他记得了,他知道为何对鲁王如此眼熟了。”

“为何?”

“他说他小时候抱过你呢。”

“本王小时候是个不记事的,真真记不得这邬山贵了。他是怎么说的?”

“邬山贵说是在庐江皖县,在兄长外公家。他和皖县老桥公有些交情,其时皖县老桥公女儿带着六岁稚儿省亲,那孩子挺顽劣而大胆的,看到桥公的池子里有长虫吞食乌龟,拿着棍棒驱蛇,不小心却栽倒下去,摔得头破血流,天灵盖都破了,血流不止,便是用了它的血液止住了大出血。”

“皖县桥公的女儿?”

刘弈摸摸自己脑壳,隐约有经年痛感传来,果然摸到疑似磕痕的地方。

他陷入深思。

他来到这世界,适逢黄巾起义。

在这之前,公元176年,党锢之事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