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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昏沉沉的,胃里好像是有火在烧,胸腔里总像是有东西想要吐出来,这该死的滋味真是难受。

哪知道这么想着,我竟然蓦地睁开了眼睛,好像老天爷非要用这样痛苦的方式让我回到现实当中,好好体验一把身上难受痛苦的滋味。

睁开眼睛,四处都是白色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看来我每次醉酒过后,都是必然要在医院里醒过来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麻烦谁把我送过来的,小山不可能再待在会所里了,所以根本不用猜测,就知道那个人不会是他。

我想开口说话,却现嗓子干哑,好半天说出一个音,却还疼的厉害。

手背上还挂着点滴,我估摸着自己要是再乱动几下,这针头会回血也说不定。

所以,为了能让我多活些日子,我索性就不动也不说了,睁着眼睛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等待着医护人员现我,亲自来跟我解释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独立病房而非急诊室,看来送我过来的这个人还挺有钱的。

难不成是宽哥送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