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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陈福在家休养了两个礼拜没来上班,听说被打得狠,虽说屁/股上都没有半点伤痕,招招都是内伤啊。”

何如月不禁想笑。这的确很像丰峻特立独行的方式,许波赠“促狭”二字,的确再合适不过。

但听着陈福的“事迹”,想着那天撞到头破血流的女人,何如月倒有点纳闷起来。

“既然是这么垃圾的人,为什么厂里还有女的上他的当,和他混在一起?”何如月想起那女人清秀的脸庞,实在觉得有点惋惜。

像——白菜被猪拱了的惋惜。

巫师傅道:“你说的是热处理车间姓金那女的?”

“应该是吧,好像是姓金。生得清清爽爽的,她丈夫也是咱们厂的,我头天上班,三个人就闹来了,陈福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知道的是他被捉了个现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去捉了别人的现场。”

何如月想起来,后来在厂里就没见过那姓金的女人,也不知道她额上的伤口现在怎样了。

巫师傅倒是一点不意外:“他就是这样。这姓金的也是软弱,吃了个哑巴亏还要被倒打一耙。哪天他要碰上个凶悍的,怕是把他几把都……”

“咳咳!”许波一阵严重的咳嗽,吓得巫师傅一身冷汗,这才反应过来,何如月还是个未婚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