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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粗鲁了,哈哈。”

何如月听出些端倪,只怕那女人并不是主动委身于陈福,这背后一定还有更深的隐情。怪不得那天她会激愤地撞柜子,女人之无奈与软弱,逼得她走投无路了吧。

一时间,何如月长长地叹一声:“坏人好嚣张。女人真可怜啊。”

许波转头望了望她,似乎不懂她为什么突发感慨,语重心长道:“妇女能顶半边天,要想不可怜啊,自己要硬气起来。比如我爱人,那叫一个硬气,你们信不信,我好歹也是个副厂长吧,家里根本没我说话的份,哈哈。”

“许厂长爱人是做什么的?”何如月好奇。

巫师傅替领导答了:“市毛纺厂的车间主任,省先进生产工作者,是不是很硬气。”

啧啧啧,何如月也不由拍一波马屁:“硬气,真硬气。”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年代女人的确地位还可以,但前提是,自己价值过硬。

可那些因为历史原因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或因为性格原因在婚姻中处于劣势的女人呢,她们也不该白白地被践踏啊。

何如月啊何如月,你果然、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