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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纪见蘼芜与九荇没有反应,便又自顾自地落座,依然是一幅端正庄严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令人讶异:“此生第一次与爹爹、娘亲一同进食,感觉甚好。待回到族中,我便让传令官将这个习惯写成礼制,编入礼册,倡子民一同习之。”

九荇与蘼芜齐刷刷凝视着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蘼芜用手肘撞了撞九荇,附耳轻语:“你同我出来。”

或许蘼芜能有办法?九荇抱着这个期待,与蘼芜一前一后走出厢房。

蘼芜回身关好厢房的门,随后倚在廊道的柱子上,一手卷着发梢,看着九荇,一言不发。

这样一言不发的样子,很难不让九荇觉得他与后纪是“父子”。

终于,还是九荇打破了沉默:“你唤我出来,想说什么?”

“相信你也看出来了,里面那位的一言一行,”蘼芜朝厢房里努努嘴,意指后纪,“都表明了他并非普通人。若是真打起来,且不论缘由,也不论结果是谁输谁赢,最先祸及的都是此间的其他人。”

九荇心中愈加戒备,自己与蘼芜本是萍水相逢,他没有理由这么帮自己分析,大可以因为怕被祸及躲得远远的。

似乎看出了九荇的迟疑,蘼芜坦然吐露自己的想法:“想必你也听过‘狐假虎威’,白狐一族与赋名之人便是类似的关系。从你为我赋名的那一刻起,你我运势便缠绕双生,你可依凭我的灵力,我亦要向你借运修行。我不希望你受伤,自然更不希望你与里面那小孩硬碰硬。”

九荇此前以为赋名就是简简单单的取名字,万万没想到还会平添这一层关系。她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居然诓骗我!”

蘼芜被指出错处,脸色有些不自然,像个做错的小孩般站直了身,委屈道:“央你赋名一事是我瞒你,算我欠你的。但现下最难解决的可是里面那小孩,你想好怎么跟你师父交代了吗?”

九荇这才想起昨夜喝到昏睡过去的江疑。

刚思及此,阿岫就跑过来,边跑边喊:“九荇姐姐,你师父不见了。”

九荇点点头,但还是亲自行至前厅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