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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列车,一身和服的令狐止,和英伦风格的大街格格不入,西板块确实听起来挺英伦的,突然令狐止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随手拦下了一个也刚从列车下来,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头戴西式帽子的路人问道:

“请问这里是哪国?”

那路人听这外地人的问题,面露疑惑,反问令狐止:

“国?”

令狐止被对方这疑惑的神情搞得一下子也给整不会了,双手胡乱比划着。

“就是国家啊,比如日本,我刚来的地方不就.....”

日本是个岛国,如果那是日本,怎么可能坐列车就到西方这边?这显然不可能啊,更何况自己和这些“外国人”的语言居然都是一样的。

“日本?你是指东板块的某个地区吗?”

那个路人试探性地问了句,随后又接了句:

“你家那边的地区被称为国?”

令狐止听着路人先生的回答,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家那边叫国!看来这边不是按我那边算的,谢谢,打扰您了”

令狐止有些尴尬地道谢随后低着头离开,更肯定了自己的感觉不是错的,这里的地理位置和自己认识的完全不同。那个路人目送着令狐止远去,眼镜下暗红色的针形瞳孔倒映着令狐止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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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止快步走出列车站,本就愚笨的小脑袋瓜更感觉思考不能,尽力消化着刚刚得知的一切信息,这里没有国家,只以方位区分板块,然后每个板块细分各个区域但总体异常统一,哪像自己生前生活的江苏,一个省的谁也不觉得自己是江苏人搁那内斗,还被送了苏联的外号。站在车站外的令狐止眺望远方,石灰色的地砖,黑色的精致路灯,两边的店铺在展示柜里摆放着手工制作的华贵礼服,令狐止走进一家服装店,好在这里的货币到目前也还是通用的,他给自己买了一身上辈子常穿的衣服,一件白色衬衫,一件西裤,和西装外套,整理好衣领,将拉链领带“唰”一下打上,令狐止一直都用的拉链款,毕竟他实际上一点也不会打领结带。买下后直接在试衣间换好这一身,再把原本的和服装进纸袋子拎在手上,在此站在街道上,令狐止高举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还是这一身简简单单的衣服穿着舒服,和服也太繁琐了。”

令狐止边自言自语着边用店里赠送的黑色发带将头发束起绑成高马尾。看着玻璃橱窗倒映出的自己此刻的样子,令狐止又是转身又是摆姿势,这一打扮有精神多了,这具身体之前披散着头发穿着松松垮垮的和服看着又憔悴又病态,现在活脱脱的一个精神小伙,西裤西服更衬托得他腰细腿长,堪称俊秀的姿态。之前那个什么宗教想拿自己当祭品不会就是因为看这身体太俊了吧?令狐止的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这时候这家服装店对面的橱窗里的电视广告播完了,令狐止看向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一条标题醒目的新闻:

“今天早晨七点半在玛莎尔商城到金威斯高桥的路段发现三十九具尸体,死者全身被腐蚀得面目全非,经警察鉴定死者体内残留大量未知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