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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家伙真是贼心不死啊。”

拐出河堤,迎头遇到几个毛头小子往这边走。

这几个人看见陈景年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眼睛盯着他拎着的面口袋,脸上现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是把我当成一条道上的了。”

陈景年没做他想,脚一抬就下了河堤,雨靴走起来不太跟脚,但也妨碍不大。

等他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

升起的炊烟混在一起,刺激得陈景年连打了两个喷嚏。

陈景年来到正屋,把袋子放到门口,摘掉身上沾上的草梗。

推门进去后,看见李宪文正在地上给一个车圈上辐条,“五叔儿,饿了吧,我洗洗手就去做饭。”

“没饿,下午你姐和你姐夫把囡囡接走了,晚上咱俩弄口糊糊吃就行。”

李宪文抬头看了一眼,张口问道:“怎么弄成这副德性,赶紧去烧点水洗洗头,再把潮衣服换了。”

“打牙祭去了,哈哈,我打了只兔子。”

陈景年用袖子擦了擦头和脸,得意地笑道。

“兔子,现在城边儿又有这玩意儿了。”

李宪文放下手里的辐条扳手,搓了搓手,道:“要说这兔子可不好收拾,熟皮子,去臭腺,你四叔儿收拾这玩意是把好手,我们都不行。”

陈景年奸猾地一笑,“是啊,所以我才没往屋里拿,就是没打算咱们自己收拾。”

李宪文压下嘴角也不吱声,他和陈景年待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这小子又有了蔫主意。

之前的陈景年是凡事不吱声,闷声闷气地自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