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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狂风大作,范增又来到湖面吟诵《逍遥游》。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在狂风的推动下,白浪拍打湖岸,大雨滂沱,湖面模糊不清。

“起大风,该化鹏起飞。”范增喃喃自语。

陈胜揭竿而起,天下响应,投奔当然投奔老大。居鄛距离陈县虽然有七百里,范增还是风尘仆仆,赶赴陈县。

这时候的陈胜已经不是泥腿子了,是楚王了,要摆谱了。范增连宫门都进不去了。为了见陈王,范增四处托人。陈胜的事业蓬勃发展,求见陈胜的人海了去,陈胜身边的胃口也高了。范增去拜见负责楚王宫中行政事务的王尹,范雎恭恭敬敬递上名刺(相对于名片)求门房传话,求见王尹。

门房接过名刺,发现名刺下有一物。掀开一点瞄了一眼,发现是一个一两重的银裸子。鄙视地看了范增一眼,收下名刺进去了。

王尹拿到名刺问门房:“范增?居鄛人。范增是什么样的人呀?”

见王尹没有兴趣,门房于是说:“一个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头。”

七十岁的人了,再加上风尘仆仆赶了七百多里路,走路能不有点不稳吗?

王尹心想现在什么人都像往上凑,一个小地方的人,能有什么见识,算了不见了。于是对门房挥了挥手。

门房出来挺作胸对范增说:“我们家王尹太忙,没有功夫见先生,先生留下地址,回去等吧。”

话还算客气,但态度已经表明没有希望了。

范增心灰意冷往回走,突然有人拉了范增一下,一辆四马带伞盖的高车从范雎身边擦肩而过。

范增长鞠躬致谢:“谢救命之恩。”

“先生客气了。先生年级大了,走路分神很容易出事。”路人说。

“街道驰车没有人管吗?”范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