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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晅把脸紧贴着她的,感受着女孩有些急促的绵密呼吸——要是死的是他,不是方砚,不知她是否能牢牢记住自己,爱……

随即,他又自嘲着否认了。

空花阳焰是他弄出来的,要死就是两条命,同生共死,压根没有第二种可能。

爱未必能有,恨是一定的。

更鼓声响起,一声一声,悠长不息。

邵萱萱迷迷糊糊睡醒,意外发现秦晅没在榻上,找了一圈,才看到他披衣站在窗前。

也不点灯,就任凭那点被雪折射着的星光月光闯进来,冷冰冰淋了一身。

一年的时间里,他长高了不少,连聂襄宁自己,都蹿高了好几厘米。

有时候,邵萱萱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在替人活,还是为自己争取生的机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也学着秦晅的思维方式,用“拿到手就是自己的”这样的霸道理由来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