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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晅还只认权利不认义务,把原主的福利通通抢到手,不利因素一点一点铲除干净,行事手段不可谓不狠毒。

但是现在,却只穿着一身单薄衣衫,披散着头发,用纯然少年的目光注视着白茫茫的雪景。

邵萱萱一下子就心软了,裹着被子爬将下来,拎起放在床边的外袍边走边嘀咕:“开着窗要感冒的呀,你怎么不……”手指蹭在外袍衣襟上,意外发现袍子也是湿的。

秦晅听到动静,几步走过来,一把把袍子夺了回去。

拉扯间,邵萱萱才看到袍摆上浸染着点点褐色血迹,像是不小心黏上去的泥印子。

要是一年前,她不一定认得出来。

但如今也算刀光剑影里闯过的,一看便明白是刀刃抽出后造成的喷溅。

不知又是什么人,触了他的逆鳞,落进了他的天罗地网里。

“衣、衣服也湿了,”邵萱萱松开手,转身往屏风那走去,“我再去给你取一件。”

她才迈出一步,就被秦晅从身后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