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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在黑暗里吻了吻危吟眉,他二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一场欢娱,渐入佳境,有人耽溺于愉悦,有人沉沦……

而少帝方才来说的那番话,无疑害惨了危吟眉。

天上,月华如练,夜雾如白龙。

帐中,小蛮轻颤,锦屏摇曳欲欹倾,绿柳阴浓,柳枝摇,黄鹂出,露滴牡丹心。

两相对望,满目生春。

一方天地,造万物生。

翌日,天光从头顶帐子洒落,云娥从帐篷外进来,便见榻下散落一地女子的衣袍。

帐篷内并无男子的身影,但从乱了的桌案,微微移动过的屏风,有些事心照不宣。

云娥看得面红耳赤。

这周围都是帐篷,但凡帐子里有点大的动静,四周都能听见,但昨夜云娥守在外头,里头愣是没传来大的响声,可见危吟眉是一直是忍着没出声。

今日危吟眉醒来,不久便有太后身边的宫人传旨,道太后要见她一面。

危吟眉坐在太后帐中时,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回想昨夜谢灼不断在她耳畔唤“眉眉”,逼着她回答会不会与少帝重修旧好,哪怕她抽泣着摇头说不会,他仍然一遍遍逼问她。

“眉眉。”太后的说话声将她从思绪中唤了回来,“你最近可有和七郎见面?”

危吟眉回神:“未曾,儿臣找不到法子与七郎见面。”

裴太后背靠在引枕上,拨了拨腕上的手镯,摇摇头道:“方法总是有的,只不过是有人不愿去做罢了。”

话中有话,暗含所指。

危吟眉知晓太后是觉得她对此事不上心。

“这些时日来,儿臣为了备孕受了不知多少苦,汤药一碗接着一碗,未曾有过一句怨言。可此事毕竟关乎重大,一旦露出马脚叫摄政王发现,便是牵连危家满门的下场,儿臣实在害怕,请母后不要反复来逼迫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