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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和我联系时已经距上次见面过去两天了,期间,我没有主动给她发过短信,也没有打过电话,只是觉得不应该那么主动。

见到我时,她交给我一张纸,上面是对我那篇诗歌的修改,通体读下来感觉更加通顺和自然了。然而我的内心却没放到这个上面,因为我在这两天时间里也是对她很想念,希望每天都能见到她,所以收下修改后的文章后,对她说:“一会去你工作的店里坐坐吧,也让我认认门,下次不忙的时候还可以去找你。”

“哎呀,我中午刚有俩小时时间休息,还要去店里看啊。”安然嗔怒道。

“那咱们就先逛会街,到你上班时间,我送你回店里。”我安慰到。

后来一切都很顺利,我几乎每天都会在她上班前送份早餐过去给她,有时间的话也会在店门口找个地方坐下看着她们的晨练和喊口号,当然,这些都是我经常拿她开玩笑的点。

这个事我对柳超一直隐瞒着,我安静的享受着这份男女之间谈恋爱的美好,不想让别人过多的打扰,更不想别人七嘴八舌地说来说去。我想安然也是这样想的,因为没去给她送几天早餐后,她就对我说以后要注意影响,找她的话等她下班后再去。

与柳超在外面吃喝玩乐的次数多了,经常会漏掉安然的一些电话,虽然不会被她责怪,但内心还是仍然会觉得对他不住,甚至有时候会觉得她对我的付出要很多很大——当她知道我在工作上不顺,极易焦躁时,会用一个月的工资给我请一个玉观音给我,让我将心放宽。在柳超让我准备举报材料时,我将那份欣喜告诉给她,并且说以后如果柳超当成办事处主任的话,我的日子就会更好过。而她却劝导我要小心做事,不要那么露头,更不要让人当枪使。当然这些都没有让我改变过什么,我一位地将自己的得失放在最高位置。

有一天,我们在逛街时,她很随意地对我说,家里觉得她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被这一问,问得恍恍惚惚的,从刚才的嬉皮笑脸里收了回来,

站在原地看着她,冒出一句话:“你也不大呢,着什么急结婚啊。”

“就是随便说说。”安然笑着拉着站着不动的我继续向前走。

我只是好奇她为什么突然给我说这些,难道是我已经被她当成结婚对象了吗?我一个毛头小子在莒城什么也没有啊?我的“三年买车,五年买房”计划目前看来还那么遥远呢啊。

直到柳超被调往省会后,我对事业的美好幻想彻底破灭的那天,我想约她出来喝点酒解决一下自己内心的烦闷。可是那天她却说要忙到很晚才下班。

尽管她下班已经很晚了,还是打来了电话,关心地问着我的情况。我在电话里没有说太多,借着酒劲以及她没能在我内心最难受的时候出来陪我喝酒的怨劲命令她在我住的地方楼下等我。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见到我时,安然上前盯着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