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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有些委屈地说:“完了,柳哥走了,我以后估计要有难日子过了。”

“你这到底还是被人当枪使了。”安然站在那里,没有挣脱我的手,嘴里嘟囔着。

之后,我胡言乱语了很多,仿佛人间清醒一般地看淡得失。脑子里飞速地过着在举报这件事上上级领导处理意见的各种遐想,但能想到的结果却似乎只有一种——被报复。

安然就那样安静地听着。

稍微停顿的时候,我望向面前那张亲切的脸庞,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面前的姑娘好好地留在自己身边。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将满是酒味的嘴巴生生地啃向她的脸庞。

安然被我的这一突然的举动搞的有些措手不及,头向后躲避着,用手推动的我。

越是反抗,越是兴奋。借着酒劲,我更是毫无顾忌地将嘴巴向她的脸庞靠拢着。

“你不要这样,你喝多了。”安然躲开两步远以后,并不大声地喊到。

“你是不是也准备离开我啊。”我定在那里,大声问到,“你不是都准备用我去堵你家里催婚的口了吗?”

“你胡说些什么啊。”安然义正言辞地说到,“今天太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之后几天,一直没有能联系上安然,直到不久我被调离莒城,被派到峄岭。在峄岭期间听到刀郎的《冲动的惩罚》才明白,原来刀郎唱的就是那天的我,我也该有此惩罚。

木讷地在公交车上坐过了几站后,连忙下车,期望返回她下车的那一站,将这几个月在峄岭的想念倾诉给她,将重返莒城是如何不容易的经历讲述给她,总之有一大堆话想对她说。然而,在返回的那一刻,除了空无一人的站牌,并没有出现我想象的等待中的她。

就这样,我们完成了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