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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粗一步三回头,气喘吁吁,“大哥,你刚才把豆芽菜杀了没有?”

“没。”

“为什么,依你的武功还不得把他干个四分五裂七荤八素?”

“你怎么老想着着动他?”

“我看你才惦记着动他?”李三粗嘴角耷拉着,“你有私心,你看上那小白脸了。”

这话不错,她就是包藏私心,却不是因为喜欢良知秋,不过是想尽量保住未来的长期饭票。

“三粗,你可知道他是京都的锦衣卫千户,他爹又是锦衣卫指挥使,你去动一个试试。”

李三粗脸色一沉,将背上行囊重重一颠,“又白又净武功还高,自己是官宦出身,居然还有个可以做靠山的老子,md,老天爷咋这么不公平。”

这个不怪老天爷,是她当年贪心了点,什么好人设都往良知秋身上安。

她又嘱咐:“总之你记住,不准伤他。”

李三粗闷闷不乐,鼻孔一开一翕。

佟十方见他不悦,便夸道:“你今天涨本事了,清扫那些衙差倒是手速迅猛。”

“不是我干的,我一跳出去他们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提及此处,李三粗立刻打起精神,绘声绘色道:“我还在墙头上看见一个灰衣人,远远的没看清楚他就跑了,我估摸是他干的。”

又是灰衣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两次出手都在帮她,莫非是友非敌?

可既然是友,又何必躲躲藏藏一直闪避,不露庐山真面目?

“我问你,那日陈赝生是怎么掉进江里的?”

李三粗一张粗脸登时臊红,抓耳挠腮道:“是、是我一个踉跄把他撞下去的,可我也立刻转身去捞他了呀,谁知道他把竹排先甩到我手上,你说他脑子咋长的?话说回来,陈老弟还活着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