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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段说的光棍。郑滑不肯,伏地大哭,众人也不愿弃主独逃。

谋划失败与连日逃亡已经让郑段疲惫不堪,他懒得再和众人敷衍,只是跪于郑滑身旁,双手将自己的儿子扶起,低声道:

“为父必不会有危险,你伯父甚至都不会抓我,但是你则不同。我子嗣艰难,只你一个,我这一支的血脉还要你来延续,你为我保重,才是大孝。”

看郑滑渐渐停了哭声,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郑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双手帮郑滑正了正头盔,用小动作替郑滑擦掉泪水。

“这几天我一直坐你御的车,你御术不错,快赶上为父了。我儿肖我,我心实慰。一会等我出西门,你就让他们护着你出东门,千万保重。万一我死了,被俘了,你就在外邦好好的过,不要想着报仇。我和你说过,我斗不过你伯父,你也斗不过……”

郑滑刚刚平静的泪腺随着其父的言语又奔涌起来。在郑段的催促下,他接受了父亲的安排,起身招呼其余人等,相继登车,准备东逃。

郑段看众人都准备好了,也不再犹豫,独自跳上一车。他双手娴熟的操作辔绳鞭策,四匹乘马像同时接到了信号,流畅的起步前行,甚至马蹄声都形成了和音,“哒,哒,哒”的由慢到快,潇洒的载着郑段,往西门去了。

长大后就没有见过父亲亲自驾车的郑滑,突然想起邦人称赞其父的那首诗——

叔于田,乘乘马

执辔如组,两骖如舞

叔在薮,火烈具举

袒裼暴虎,献于公所

将叔勿狃,戒其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