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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小心。我永远是你的依靠”母亲将老房子的钥匙放在她

的手心,用着多年不用的中文,小心叮嘱着,抚摸着她的脸,却终究没有拦住她,只让她放心的飞,去追逐梦想。

她便就这样飞到了京城,飞到了这片几乎只在她梦里出现过的土地。她看着那时候算不上举世无双繁华的北京,看着眼前早已落败了的四合院。

遇见门前蹲着的可怜兮兮的翟澜。

很多年后,她和翟澜熟的不能再熟后,翟澜用一句话形容过她“你对人就没有什么兴趣。”

那时候更是如此,她见到翟澜那般的美女,被迷的七荤八素的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家要“包养”人家,第二天醒来便又倦了,问清楚翟澜的困境后,留下了大笔现金,身上的银行卡,还有拷贝后的家门钥匙后,就背上包直接奔向了苗族了。

她所去的苗族聚集地,地处山间,放眼望去山高天阔,梯田遍布。漫天殷红的晚霞映着盛开的花,也照在她的脸庞,她于山间听着呼啸的风,与当地的老奶奶说着“奶奶你听,风在啼鸣。”

老者太老了,连官话都听不懂,更何况是她那中不中英不英的口音,只见她面善,便对着她咧嘴笑,笑出了已经漏了的门牙,竟就这般唱于她了一首轻快明亮的迎客歌,唱的风儿都停了。

鸡鸣犬吠,流水清澈,鼓声明亮,那些献于神明的祭祀歌声,不知神明能不能有感触,有所触动,但是安怡欣确实实打实的在这片山林里听了三年。

三年间她与外界的接触,除了偶尔登录的手机,就只剩下每半个月铁定来一趟,抽空便来的翟澜。

翟澜来的时候,她也许在扫地,也许在听百灵鸟的鸣唱,亦或者是在帮老人们做着农活。那应该是她这一辈子最爱音乐的时候,爱的风里都是音乐,爱的有无数首歌都在为此吟唱着。

“有一次我来的时候你不在这,你进山去了,我就觉着着满地都是糟粕,鸡是臭的,猫咪是吵闹的,满室灰尘,我就觉得我并不想再来。”

翟澜给她带来洗漱的用品,新的衣服,还有由她的卡上体现的现金。

“但我今天来时,你在了我就又觉得这是儿仙境了”

“嘘。”安怡欣将手放在唇间。轻轻嘘了一声。指着远处夕阳下一放牛

归来的小孩儿,轻轻的说“你听那牛抱怨着那小孩呢。”

“那牛也在歌唱吗”翟澜将衣服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