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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怡欣摇头只道“但是他是安静的。”

图长安吃着生鱼片,喝着清酒“那时候翟澜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在想,听牛鸣反而觉得安静,是你能做出的事。我如今都能想象出那一幅画面,你就该是这样的喜欢清静和音乐,不爱世俗的一个人。”

“也许吧”安怡欣顾左右而言他。

图长安想拍的故事的前半段是,摘掉了安怡欣人生轨迹中“包养”了翟澜的那一段的时光和两人相识,别的一点不动的。后半段却是直接大改。

改的她安怡欣没有离开苗族地区,没有去当女团,也没有和翟澜结婚,她就一直在那一片蔚蓝的天下,飘渺的云海中唱着歌。但是外面的光学污染和太快的西洋音乐却不想给与民族音乐的传承人一点点的空间,他们带着律动的ra和机械的节奏感的音乐,强势的入侵了那片蔚蓝的天空。

人们开始追求新的,更加热闹的音乐,渐渐忘了本族的音乐该怎么唱,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新生的孩子甚至连苗语都不怎么会了,他们不进山,不拜神,不会敲大鼓,渐渐的已然忘记了与万鸟齐唱的天赋与本领。

苗族的一切好像都要被抹平,故事中的主人公要是在这时冲了出去反抗,带着自己对于苗族音乐和民族音乐的热爱,一点点艰辛的维持着最后的民族乐的净土。

最终她落败了。

热闹充斥着苗家寨,却不只是因为着传统的歌喉和音乐,在贫穷和疾病中,最终她只能找到一个孤苦的孤儿,愿意与她接着学着让民族的歌。

他们在那山中孤独的唱着,清脆的声音在山间吟唱,却只有飞鸟流云能听到,甚至进不了那袅袅炊烟的民众家。

故事就在这片云雾中结束了。

“我那时为了找歌舞片的灵感,去到的苗族村落。然后就遇见了你,你那时候小极了,就在那雾里吹着芦笙,清脆欢乐,婉转动听。我那一刻突然明白了我在笑什么,我在找根源的文化,他们说'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这话不假,我要做世界同行的片子,那就要做属于中国的歌

舞片。”

“这片子怎么会也许与你有关呢这就是将你的片子啊”图长安有些醉了,什么都往外说。

安怡欣帮她续上了酒,只笑着不反驳。

“你这表情就是不赞成了”图长安一瞪她,就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说说哪里不对了说”

安怡欣给自己也满上了一杯酒,望着杯中的涟漪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