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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中挥舞着那张报告,慷慨激昂的呐喊道:“革命党现在已经敢在谢斯菲尔德直接进行刺杀活动,并且和济贫院背后的邪教势力存在巨大的联系,我认为有必要将重心放在对革命党的搜捕上,尤其是对码头区的调查,而不是对整个东区的搜查,那无疑是不必要的人力、物理耗费,这也是为了保障王国议会的顺利召开!”

如此有感染力的宣讲自然被赢得其他人地点头,甚至有人开始轻声地讨论这个猜想的可能性,但与之相对的却是拉昂的狂喜,‘这老东西果然是为了保住地下的那些东西,他不停强调革命党却刻意淡化灵蛇会的影响,但这两者之间完全是两码事,等等,他为什么要护着地下,那地下的灵蛇会可是和济贫院背后的人有联系的啊’

“希思齐伯爵您的想法很富有创造力,《卡西利亚日报》一直有在面向社会面收稿,你可以试着把您的想法变成小说试试。”伯希纳的挖苦打断了希思齐伯爵的煽动。

看着涨红了脸的希思齐伯爵,伯希纳不急不缓地反驳道:“我在13日就和革命党人遭遇过,甚至差一点逮捕到他们,在20日对码头工人的访谈中也可以推导出,革命党的重心一直都放在码头区而不是济贫院的灭口,如果码头区的暴动只是为了掩护刺杀,那为什么要在我去的那天动手,最后让大家都知道这事和革命党有关?”

“最主要的是,”伯希纳此时终于开了口,他又从汇报里抽出一份文件,“从威斯特场对劳·佩雷的审问可以得出,革命党与其存在密切联系,码头暴动的动机是为了营救劳·佩雷,他已经承认革命党人下榻的青鱼旅馆在13日遭到突然袭击,这引发了他们的忧虑,这可能也是他们放弃对暴动的领导,转向刺杀的原因,尤其是事发当天军情局探员出现在码头的情况下。”

伯希纳在参见听证会前就把报告细细的研究了一遍,他认为革命党只是一个借口,如果他们不去刺杀而是参与暴动,那事情就明朗的很多,尤其是知道军情局提早布局的前提下。

拉昂在一旁也适时地补充伯希纳的推论,道:“军情局这几天的重心一直在对码头区的监视上,从而减弱对其他地区的监察,至于希思齐伯爵提到的那封发送给亨利的信件,也不一定是革命党所为,他们更像是被操纵的一把刀,济贫院背后的是血肉类邪教,王都这几天活跃的是灵蛇会,两者之间存在密切联系,试问哪个蠢货会把自己还在使用的‘工具’直接销毁的?!”

“最后,我认为希思齐伯爵您的重点似乎搞错了,军情局申请大搜查令的原因是为了对付东区的灵蛇会与革命党,革命党虽然重要但灵蛇会才是重中之重!而东区的地下通道必然存在重大问题!这是军情局调查后得出的结论,甚至对于码头的搜查完全可以交给北方军团,这也是大搜查令赋予军情局的权力,军情局的重心应该放在地下而不是浪费在码头区!”

说完了这番话的伯希纳长出一口气,军情局的目的就是进入地下,而国王那边最多只肯授权地面上的搜查,这也是军情局想办法要搞到大搜查令的目的之一,希思齐伯爵一直刻意将话题往核心往革命党身上引,估计就是放弃了对码头区利益的掌控转而维护地下的利益。

出乎意料的是希思齐伯爵只是耸了耸肩说道:“我只是暂时把重点放在革命党人身上,毕竟济贫院背后的邪教性质太过恶劣,所以我认为必须要充分怀疑,接下来听取关于灵蛇会的证词吧。”

说完希思齐伯爵就故作随意的开始翻阅文件,谁也不知道他的脑海里正和他人商议对策。

‘企图强行带偏的方法失败了,接下来怎么办?’他在脑海里问道

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无所谓,地下那些东西和我们没关系,不要让军情局注意到革命党背后的那些东西就可以了,对我们来说王都最重要的利益在码头区,一定不能让北方军团进去,他们进去了就不可能把那块肉吐出来了,要想办法拦下军情局的大搜查令这才是关键’

闻言希思齐伯爵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老者,做出了然的表情,随后才继续在脑海里问道:‘那我们把关键往地下引?’

‘继续用革命党做掩护,但要让人感觉我们重视革命党与济贫院背后邪教的联系,而不是革命党去刺杀的原因,要让拉昂以为我们的重点在地下’说完老者抬起头来朝希思齐伯爵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