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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晌午,鸟雀都已经觅完食,在树荫下睡午觉,只有远处不时传来山鸡“咕咕叽”和野鸭“嘎嘎嘎”的叫声。皮猴说,在他家果园的果树上,这个时间段,总有一群山麻雀聚在一起睡午觉,我们不如去打猎山麻雀。

我和皮猴、柱子猫着腰,穿过一排排葡萄架,慢慢靠近了皮猴家的果树林,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山麻雀断断续续的叫声,自中间茂密的苹果树上传来,苹果树下落满了白色的鸟屎,我们仔细观察,在离我们20多米的几棵苹果树上,终于发现了三三两两山麻雀的踪影。

山麻雀是脊索动物门鸟纲雀形目山麻雀科麻雀属的小型鸟类,体长13~15cm,上体栗红色,背中央有黑色纵纹,下体灰白色。生活在低山丘陵和山脚平原地带的森林和灌丛中,是山村附近数目最多的鸟类,主要以植物性食物和昆虫为食。

我和皮猴做手势让柱子向苹果树上射击,柱子茫然的问“打哪儿”,柱子话音未落,“喳喳”,有警戒的山麻雀发现了我们,向打盹的山麻雀发出了示警,一时间苹果树上“万头攒动”,“叽叽喳喳”地炸了锅。

“快快快!”,我和皮猴急忙催促,柱子这时也明白过来,忙不迭的举起马冲子对着苹果树最茂密、山麻雀动静最大的地方,“啪”“呲”~“嗵”!

枪响的刹那,苹果树上开满了雪白的“苹果花”,那是弹丸射中山麻雀,掀起、射飞的白色鸟羽。“簌簌”,“啪啪”,“扑棱扑棱”,一时间鸟毛飞舞,被猎枪击中的不计其数,正中要害的扇着翅膀“簌簌”掉落,“啪啪”坠地;受伤的“扑棱棱”斜斜划向不远的地上。

“先抓活的!”,皮猴喊道,从震惊中回过神,我们四下里抓捕受伤的山麻雀,抓到手里的拧断脖颈,防止继续逃跑。有几只受更伤轻的,钻到了围栏荆棘丛里无法寻觅。一番追逐抓捕之后,我们清点猎物,总共33只!

一筒弹丸估计也就有30~40粒,除去打到空处的弹丸,必定有一石二鸟,甚至一石三鸟的情况。我们满怀喜悦,找来一个挖野菜的小筐,拣拾了半筐山麻雀,暂时放在皮猴家草屋里。

我们心情激越,商量着下一个打猎目标,远处棺地下面的水坝里,不时传来野鸭“嘎嘎嘎”的叫声,像是呼唤我们赶快前去。

菜泥河水面宽广,几只野鸭子平时就浮游在水坝里。我们穿越棺地,来到水坝前,远远的看见河南岸两只野鸭不时潜水嬉戏,我们就走菜园地绕过去,提着枪、弓着腰慢慢靠近,可是没等我们拉近到射击距离,几只野鸭就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待到从水中冒出头来,已经游向了北岸。

等我们穿过水坝顶,绕到北岸追击,它们又警觉地游回了南岸,如是两次,我们无奈放弃,马冲子射程短,根本走近不到射击野鸭距离内。

在这猎枪当头的世界,几只存活下来的野鸭子,早已训练出了高度的警觉性,不等猎人靠近,它们就会迅速远离躲避。

我们又计划去打山鸡。“叽咕咕”“叽咕咕”,在果园上面的山坡上,间歇传来山鸡的叫声。我们顺着山路上山,一阵风般爬上山坡。这次由皮猴练习射击,他双手托着马冲子,像电影中的一名游击队战士,循声向山鸡慢慢靠近。

我们在灌木丛中寻找,离着叫声很远,山鸡就听见了我们的动静,不再啼鸣,我们只好奔着声音的方位向前搜索,“扑棱棱”,两只山鸡在前面灌木丛中同时飞起,

皮猴举枪就射。

由于过度紧张,皮猴抬起枪管,还没对准半空中的山鸡,就已经扣动了扳机,提前射出了弹丸。山鸡被屁股后面的枪声吓得不轻,加速飞到了远方,消失在密林里。

我和柱子埋怨皮猴射击的时间太早,没等到顺好枪筒、瞄好准就开了枪,皮猴讪讪地为自己辩解,还不是因为心里紧张还有射击技术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