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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顾公馆枪声不断。
待到周明时分,副官顶着满身硝烟进屋,见满地狼藉。
顾时舜握着威士忌酒瓶喃喃自语:“阿九,你说阿周是不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她是不是躲在哪个角落等我去找她?”
副官喉头哽咽,还未开口,就见血从男人指间渗出。
低头一看,顾时舜握着碎玻璃的手已经血肉模糊,威士忌酒瓶滚落在地。
而顾时舜直挺挺向后倒去。
......
顾时舜再次睁眼时,已是八日后。
整整八日,法租界的洋大夫、弄堂里的老中医轮番诊治,都说不过是郁结于心。
第九日,副官阿九端着药推门,却见病床上只剩凌乱的军毯。
他找遍整座公馆,最后在西跨院发现了人。
顾时舜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衫,蜷缩在那张星血的床上。
沙哑的呢喃混着北风,“我错了,星星我错了。”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星血的地板缝,仿佛要把自己嵌进这片夺走她生命的土地。
阿九喉头发紧,怀里的牛皮纸袋突然变得滚烫。
“军座”
顾时舜恍若未闻,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