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临舟心口像被钝器狠狠砸了一下,手里的手机 “啪” 地掉在地上。
苏念月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推开顾修明,手忙脚乱地拉着裙摆拉链,从沙发上弹起来:
“临舟,你别误会!”
她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辩解:“你是知道的,我对他早就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和他做什么?”
谢临舟僵在原地,指尖冰凉。
八年前,她也是这样赌咒发誓的。
那时苏念月刚毕业创业,公司破产还背上几百万外债。
顾修明觉得她这样的穷丫头配不上自己,卷走她最后一点积蓄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他,在那个飘着冷雨的冬夜,把喝得烂醉如泥的苏念月从酒吧后巷捡回家。
她靠在他的身上哭得像个孩子,说顾修明是世上最无耻的男人,这辈子死都不会再原谅他。
后来苏念月重新振作,对他展开了疯魔般的追求。
那时候是真的穷,穷到冬天连双棉鞋都买不起。
雪花钻进单薄的帆布鞋,从脚底凉到心口,是苏念月把所有御寒的东西都给了他,深一脚浅一脚走四十分钟送他去公司。
她去跑外卖还债,一天下来腿都肿了,赚的钱却只够塞牙缝。
手套磨破了洞,露出冻得发紫的指尖,却总记得绕路给他买块刚出炉的烤地瓜,揣在怀里焐得暖暖的。
他随口提过喜欢吃街西的那家肉包,她就不辞辛苦,每天早起半小时,去那家包子店门前排队。
还有一次,他拒绝了一个富二代的羞辱,被对方堵在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