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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心死是这样的。
如灯灭,如烈焰焚尽,只有一地燃不起的灰。
“好,”他哑声道,“我放你走。”
顾南乔抬起头,江叙白再次从她眼里,见到了细碎星光。
可是那光,再也与他无关了。
顾南乔离开的那天,江叙白没去送她。
沈司堰的人早已将她妥帖接上。私人飞机一刻都等不得,迅速启程。
他们的安置,比他更周全、更合她心意、更让她觉得安稳。
江叙白拉上了别墅所有的窗帘,在一片黑暗里,灌下一整瓶酒,一头栽进了无尽噩梦里。
那是无数沉寂的过往。
他梦到自己被江家接走。
江家很有钱。福利院里一身是刺的小男孩,也渐渐像个矜贵桀骜的小少爷。
他从江家偷跑出来看顾南乔,给她带精致昂贵的零食、蛋糕、新裙子。
他说:“我妹妹过得像公主一样!她有的,你也得有。”
那时,他给了她毫无顾忌的赤诚和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