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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个黑衣人跃行在冷府之上,她小心翼翼地紧扣在屋檐上,掀起砖瓦。房中,冷寂正和今日白天到访的几个匈奴人说话。

只见,冷寂对那两位匈奴人行了一礼,面露喜色:“多谢两位相助,还请两位帮我带去对多纳王子的谢意。”

那两位匈奴人还礼道:“冷丞相客气了,我们在盛华这边的利益,还请冷丞相多多相助才是。”说完,冷寂送两位出去:“请两位暂且屈居冷府,我已经命人给你们安排了房间。”

待那两位离去,冷寂这才坐了下来,面色越来越凝重,嘴角扬过不屑,杀机毕露。

“是谁?”冷寂突然大喊,拿起书房边的宝剑,寒光凛冽。长宁一惊,难道被现了?正准备离去之时,门“咯吱”一下响了起来,是冷揽月。

夏夜有些凉爽,冷揽月自进门便不停地咳嗽,一声接着一声,面色越来越苍白,脸颊却显出病态的酡红,他质问冷寂:“那两个人可是匈奴人?你什么时候竟与匈奴人来往?”

冷寂眼见门外之人是冷揽月,便悬挂了宝剑:“与你无关。”

冷揽月咳嗽地越厉害,声音嘶哑,好似声带都咳出血了,他面色沉静:“如今,你是要叛国了吗?”

冷寂眼神寒光闪过,他缓了语气:“你身体不好,就该好好在内院静养,朝堂之事,过于复杂,我心中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