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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揽月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沉声问道:“我最后问一次,你还可以收手吗?”

冷寂奇异地微笑了起来:“收手?为什么要收手?如今朝廷*,朝纲不整,皇帝昏庸,我看这天下,可以易主了。”

“你要篡位?”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冷揽月久久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起身离去。房间只剩下冷寂一个人,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但是,野心,却没有边界。

长宁将砖块移放回去,趁着夜色,迅速离开。

第二天,长宁进府,冷揽月没有见她。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亦是如是。

长宁对冷揽月突然心生怜悯,揣摩着冷揽月估计是不想治病,直接等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要行大逆不道之事,自己不同意却无力阻拦,这样两难苟活,不如等死算了。长宁不是心软之人,冷家与她宿敌,冷揽月更是仇敌的儿子,死了也罢。只是,那样一个风流人物,却过早随了尘土,难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