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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新月总觉得纪霜雨讲话怪怪的,到底有底儿没底儿啊?

这个人的底细他刚刚单独聊之前,先找江三津『摸』了一下,倒是没大问题,从小在江三津他们那胡同长大,所以也暂时按下了狐疑,试探着道:“我想知道骷髅戏和砍头术。”

沪上的布景师都有派系,想混进入谈何容易,这会儿正是新旧观念交错之时,手艺人根本不可能随便传习技术。

人家把机关详情也保密得可好了,毕竟是各个戏班、剧场敛财的手段,除非你高薪把布景师挖角过来。

徐新月没钱挖角,经人介绍,才设法学了些皮『毛』手法。至于这样的精要机关,他哪能得知。

骷髅戏?砍头术?纪霜雨听完默然了,“您形容一下这机关都是什么样子,呈现怎样的情状。”

徐新月:“……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纪霜雨:“您先说说嘛,我说过了,只是了解其中科学知识,就能知道。”

他哪里清楚这时候有些什么,琢磨让徐新月形容出来,自己能否看破。毕竟从这几日各个戏园的舞美看,技术都算不上高明。

徐新月又没上过西式学堂,对科学不科学的概念很模糊,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也只好形容:“我看有出戏,是孙悟空打白骨精,那演白骨精的角儿,演到现形,真就显出了骷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