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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他张口结舌才吐出两个字,被太子打断,“你什么你?圣驾在上,难道你还想殿前失仪?不成体统!”

语气依旧温和,唇边眼角的笑容得体得刚刚好,眼神却淡漠如霜,不再理会景玦,向驾前踱步行去。

脚步应合礼乐的奏响,如行云流水般优雅,走过痛哭流涕的三个老臣身旁时,全然目不斜视,上前向帝后躬身行礼毕,至皇帝下首,铺就明黄锦垫的椅上就坐。

在场的朝中官员,乃至上方的帝后及贵妃,都觉得今天的太子有些不一样,但他平日也是这般谨守礼数,半步不错的。

似乎……,只是更多了一份从容淡定的气度,那一点点冰霜样的冷漠,反而更衬托出高贵无可比拟的天人之姿。

执礼的姿态典雅简洁,有种古礼才有的意韵。

须知这样冷傲雅洁之姿,在大齐皇都正是最流行的贵族风尚,近些年自然也传到了南黎,但即使礼部尚书蔡大学士亲自出马,恐怕也做不出如此端庄的古礼。

随后到来的楚辰王和景玦,已被台上的乱相惊住,只顾草草向上一礼,景玉楼搀住颜致远,浓眉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