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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所谓道:“我所受的伤中,比这严重的都多得数不胜数,就算真的跌下来,也只伤及皮毛,还能要了我性命不成?”

    他的敛了敛神色,又从怀里抽出新的白丝带,将她的手捧过来。刚刚看她拿着筷子的姿势很别扭,应该是疼的,所以他才去挖了些可以临时一用的草药,研磨了一会儿才出来。他将研磨好的草药抹在白丝带上,然后重新给她包起来,动作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琴断看着他,越发觉得这个书生傻气得不行。但莫名地,这回她没抽手。

    她一边看着他认真地包扎,一边问:“你在这儿多久了?”

    “一年多了吧。”

    一年多给一个神智不清的大娘当牛做马,只为了还一饭之恩?这个傻书生……她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得严实的手指,“你有多少这种白丝带?”

    他依旧在笑,“很多,我娘便是做纺织生意的,她做这个做得尤其好,许多大夫用作丝布给病人包扎。”

    “你有爹娘?”

    “嗯……”他目光闪了闪,然后微微侧了侧头,“不过,都早逝了。”

    “因着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