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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摇头,“我在隔壁的一个村子长大,村命们都做纺织生意,后来我上京赶考,回来后,全村的村民都死了。听说,是位做布匹垄断生意的老板雇来了人,大约是嫌村民们碍着了他的财路。”

    琴断一直盯着徐生,他的眼底没有一丝愤恨,仿佛在说他人的故事那般从容,让她分为疑惑,“你不恨么?”

    他笑了笑,“我爹娘,希望我能好好活着,我不图为他们报仇雪恨,只盼老天善恶皆有报。”

    琴断再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绝对是个傻子,还是个胆小如鼠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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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日后,琴断便候在陈家,天天等天天等,她也不是个勤快的人,通常一般知晓了目标的下落后,最喜欢干的事便是守株待兔,听闻这兔子要半个月撞一次树桩,她琢磨琢磨,也不算太久,便等着吧。

    她既不下农,也不做女红,每日的活计,顶多是看陈家大娘端出了什么,她便帮着做做。晚上与徐生窝在稻草房,中间被落了一张被,把她隔得老远。

    这点让琴断非常幽怨,倒不是多么想跟他亲近,但他这反应,仿佛他才是担心会被占了便宜的那个,这是有多嫌弃她?

    徐生的日常起居,也简单,日出便上地,一般到了午时回来做饭,吃好后不休息便又上地里干活,接着便是快到日落才归家。晚上点着油灯看看书,就寝的时间不定。

    别看徐生虽经风吹日晒,皮肤却白得出奇,琴断虽嘴上不说,实际心底嫉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