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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为什么不骂我?”

“骂你什么?丢三落四,屡教不改,还是出门不带脑子?”

“...”

“今天带你出来我觉得实在太丢人。”

“这次是我不对。”

“舒念,我特别想知道你整天脑子里面装的些什么东西?”

“...”

应该是面和水的结合体,舒念把头埋在胸口处,听到邹寒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知道为什

么许多人不愿意做专职的刑、辩律师么?”

她仍旧低垂着脑袋,邹寒屹不尖酸刻薄的时候比尖酸刻薄的时候还要让她胆战心惊,于是只好喏喏地低喃了一句不太清楚,从始至终都不敢直视邹寒屹那双严厉得吓人的眼睛。

“刑、辩律师在处理案件中要比一般律师所担的风险大太多,说得不好听点或者严重点,那些人有时候甚至是押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去为一个案子做辩、护。”

这事情舒念知道,她们上课的时候刑、法老师提过不下十次,还有近年来的数件典型事例在向他们证明,做律师有风险,做刑、辩律师则更是险上加险,稍有不慎,搭上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后半生。

“所以,当接手一个刑事案子以后,一个律师最首要做的不是想着如何辩护,而是要先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耐心细致是最重要的,许多人出事都是出在粗心大意,想当然之上,你现在还没有独当一面就是这副神魂颠倒不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模样,那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出师为好,就算勉强出去了,哪一天也得把自己搭进去!”

“...”

邹寒屹很少像这样语重心长的说话,可是舒念却觉得异常的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做事迷糊是她自小到大都无法克服的缺点,为此,她没少被老师单独拎出去敦敦教诲过,但就像邹寒屹说的,狗改不了**,每次她都是屡教不改,过后即忘。

“如果刚才我们办的案子涉及隐私或者是国家、秘、密,你把东西忘在了这么敏感的地方,倘若是你单枪匹马来,也没有人恰好提醒你,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