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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感觉自己的脸在微微发烫,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红得和猴屁股差不多,但她不死心的抬起头把目光集中在邹寒屹的脸上,试图在那里搜寻出哪怕一点点的破绽。

邹寒屹双目直视前方,仍旧一丝不苟的开车,脸上连细微的波动都没有,过了好半晌他才像个零件失灵的机器人一样慢慢扭过头来,然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

“哦,挺好的。”

这是什么反应?这么淡定,这么平静,这么波澜不惊,像是听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舒念之前紧张的支楞起的身子像是被抽去了骨架,一瞬间就蔫在了座位上。

“所以,师父你觉得我和苏祎宸还是有希望的?”

舒念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一切皆有可能,不过还是要看你自己心里什么意愿,我一个外人不好评判什么。”

“哦...”

“别因为谈恋爱忘记了正经事。”

我不喜欢他,也没同意他的追求,从哪里来的恋爱,舒念突然觉得觉得没必要再说了,因为她觉得心里面有些凉,事实与她的想象出入太大,就和兜头的一捧子凉水,从头灌倒了脚,然后冷到了心底,冷到了骨子里。

当然,因为舒念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邹寒屹的脸上,所以,她没有看见邹寒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从心理学上讲,这是一个人心情压抑不愉快时所表现出的潜意识的攻击性,也代表了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内心里担心会失去什么东西。

不过,可惜舒念没看见,可惜邹律师当局者迷,而且,关键是他闷骚的不在正经地方。

邹寒屹有少许的心神不宁,在下个拐弯路口忘记了左转,他心虚的通过挡风玻璃的倒影看了舒念一眼,发现她蔫不拉几地几乎和一只落水狗一样。

于是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略显淡定地绕了次远路。其实后来他发现自己当时大可不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因为舒念是个路痴,大半夜的更是东西南北风不清的货。

“明天几点的车?东西收拾好没?”

“上午十点多,收拾差不多了。”

“寝室就你一个人了?”

“恩。”

“我明天送你去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