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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舒念蔫了吧唧好一会儿,邹寒屹说什么也只是下意识的回应,她现在有些说不清楚的心慌,她觉得邹寒屹之于她突然就变得虚无缥缈起来,那种自己好像是自作多情了的感觉非常的强烈。

她有些难过,但是却觉得这种理由实在是太棒槌,连找个人说话的地方都没有,简晨鸽要是在的话那就好了,就算她八卦兮兮经常跑偏,但是她目光敏锐毒辣又犀利,噼里啪啦几句话就可以帮她分析出症结所在,那样她就不用这么浑身不自在了。

真的好心塞。

“明早上九点半我开车去学校,东西多的话就和宿管阿姨说一声,我上去帮你拎。”

“师父,真的不用。”

“今天晚上刚刚发生了这种事情,让我相信你能平安到达车站有些难。”

邹寒屹为了掩饰之前突如其来的心虚,说话说得平铺直叙,明明是不放心是好意,但却硬生生被他说得串了味,若是放在以前的话,舒念也不会计较,顶多呵呵笑一笑当做没听见,可是这时候不同啊,她现在正处在对自己自我否定的状态中无法自拔,邹寒屹这句话明摆着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师父,我明天会平平安安到车站,平平安安回家,你放心,我总是要出师的,以后许多事情都要自己做,许多认识不认识的地方都要自己跑,况且就是去个车站,不是学人家去炸碉堡。”

邹寒屹转过头来看了看舒念,她的头已经抬起来,脸皮绷得紧紧的,显得脸更小了,裸露出了小姑娘些许的固执与略微受伤的表情,于是他侧过头也不再说话。

单身这么多年,邹寒屹连与女生正常的交流都出现障碍了,这要是被邹明看见了,非得点着他的榆木脑袋发表一番恨铁不成钢的言论不可。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直至下车时

候,车厢里的气氛安静的几乎都要凝固了,邹寒屹看着舒念无精打采地走进公寓楼,自己垫着手伏在方向盘上。

他究竟是怎么了?好像有些没来由的心神不宁和魂不守舍。

不过就是最近一阵子被老爷子每天念叨,难道碎碎叨叨什么的真的管用,会让人在不经意间就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个上面吗?要是真的管用的话,那媒婆这类的人怕是要发大财了,只需要每天像个跟屁虫一样在一对男女之间絮絮叨叨就可以给人牵红线了,征婚网站也趁早关门大吉了。

但是好像最近一阵子他对舒念的关注明显要比以前多得多,这又该怎么解释?

好烦!烦的他都胃疼了,打个官司都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脑子不够用过。

邹律师空窗期开得太久,久到忘记了感情的少许萌芽和悸动就是出现在这样的魂不守舍与纠结之中出现的,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当初追沈舒柠的时候,也是由最初的默默关注变为明目张胆的告白。